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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接着说:“不过要将三魂七魄恰到好处的拆开,幕后之人的修为绝对在我之上,并且魂魄之间会有感应,所以我以上次捉到的那团阴气为饵,将剩下的魂魄引来。”
我恍然大悟。
八点一到,张恒就拿出桃木剑,持剑指天,左手掐着一张符纸,念了三遍招魂咒,然后用桃木剑挑起符纸,绕着香炉和供品走八卦步,先是逆时针走三圈,又顺时针走三圈,最后停在香炉前,低喝道:“今日召汝,速速归来,急急如律令!”
话落,他猛地把符纸甩向插在香炉上的香。
符纸正好落在香上,着了起来,香也被点燃。
张恒又拿出一张聚阴符,默念三遍聚阴咒,将符纸拍在绣花鞋上。
他拍上的那张符纸,连同先前压在绣花鞋下的符纸都烧了起来,火焰中的绣花鞋红的像是要渗出血。
我注意到从门缝和窗户缝里接连不断的往屋里钻进阴风来,绕着我们打旋。
仔细听着,屋里也响起哒哒的脚步声。
我打了个哆嗦,感觉屋里的气温越来越低,眼睛盯着张恒手里的收鬼袋子,发现那袋子时不时地往外鼓一下。
后脖颈子阵阵发凉,我从兜里掏出来张护身符,反手摁在肩膀上,这才感觉舒服不少。
张恒打开收鬼袋,把里面的阴气放出来,我就看见那团阴气在屋里来回的窜,像是在找啥。
突然,那团阴气直接冲向窗户,我跟着看过去,就见窗户外面也有团黑影,正在一下一下的撞击玻璃。
我有点心疼我的玻璃,不会给我撞坏了吧?
张恒面露喜色,又拿出一张符纸,捏着收鬼袋悄声往窗户边走,还没等他把举起符纸,外面突然轰隆几声,屋里立马响起一阵哭嚎,哒哒的脚步声瞬间消失。
同时,我透过玻璃,清楚的看见天空中划过一道闪电,离我们距离很近,就跟劈在窗户上一样。
“糟了。”张恒立马冲过去,可他还没到那团阴气前,屋里和窗外的两团阴气都散掉了。
我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,有人在外面用五雷符。
我立即开门出去,街道上空荡荡的,一个人都没有。
目光掠过马路对面的路灯下,我看见一块黄纸,我连忙跑过去,捡起一看,果然是符纸。
张恒也追过来,拿过黄纸,看了半晌说:“就是普通的符纸。”
我后悔极了,“竟然让人找上门破坏了阵法。”
真是做梦也没想到,会有人在最关键的时候,用五雷符直接把两团阴气打散。
张恒也是叹气,“这不怪你,是我没想到这一点。”
说着,他苦笑两声,自责道:“这些年我是越来越没用,若不是有仙家跟着我,怕是我的坟头草都两米高了。”
我心里也自责后悔,可看他这么难受,还是连忙宽慰道:“那人手上不止一团阴气,以后肯定还会露出马脚。”
我们两个把外面仔仔细细的检查一遍,也没找到其他的东西,失望的回到店里。
“张……先生,仙家呢?”我惯性的还想叫张哥,中途发现赶紧改口。
他说:“仙家上次阴气尽失,如今正在修养,还得个把月才能恢复,今天要是仙家在,绝对不会出这样的纰漏。”
我们两个说了会话,他就说要去给六爷回话,走到门口,他又停下,转头跟我说:“我今天听六爷说过几天还有个活给咱俩,这次酬金非常高。”
我应了声,心里不大感兴趣。
送走张恒,我重重的叹口气,锁上店门,把地上的绣花鞋和香炉都收拾好,有气无力的躺在床上。
现在我连挣钱的心思都没有,满脑子都是怎么破死难,怎么去找我爸,怎么调查我妈的死因。
风风火火的忙活一阵子,看似往前走了不少,可仔细回想,我仍旧像原地踏步,我爸和我妈的事情依旧毫无头绪,唯一知道的就是郁灏能帮我破死难。
可是他该怎么帮我?
“为何叹气?”郁灏坐到床边,问我。
我在床上滚了一圈,躺到他的腿上,把晚上的事情说了一遍,“我当时真是傻了,应该注意着外面的。”
越想越后悔,店里的窗户能看见对面的路灯,我只要站的再近点,就能看见用五雷符的人了。
郁灏伸手按着我的眉心,说:“既然那人蓄意为之,肯定还会露出马脚,不用着急。”
我也是这么安慰张恒的,可这心里就是难受。
我抱着他的腿,失落的说:“我还是不行,如果是我爸或者是牛叔在,他们肯定不会犯这样的错误。”
不会看脏捉鬼,看相有时候也不顶事,也不会拳脚功夫,我对自己陷入深深的怀疑,我这样的人,还能做啥?
郁灏托着我的腰,把我抱起来,认真的说:“你还年轻,需要成长,相信我,只要你不放弃